“他怎么了?”
泥鳅瞪大眼睛,神情突然严肃,指向审讯室的刁得利,问道。
“你觉得日本人是随便来玩玩的吗?”
吴国华亦板起脸来,反诘泥鳅道。
其言下之意,即便刁得利非红党分子,亦至少与之有所牵连。
吴国华的价值观,直截了当。
在其辖区内,决不许有危险分子的踪迹,何况他与刁得利有颇深利益牵扯。
若此次不能甄别清楚刁得利的身份,他恐日后会被其牵连。
故而,吴国华决心已定。
“如此说来,你是察觉到他有可疑之处了?”
泥鳅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废话,没疑点我关他干吗?”
吴国华牙关紧咬,面露怒色。
“什么疑点?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泥鳅心跳蓦地加快,几欲破膛而出。
“哎,我也说不清楚。这不正在审问他嘛。”
吴国华不慌不忙,缓缓说道。
泥鳅闻听此言,满心期待霎时烟消云散,宛如眼前骤陷黑暗。
就在这时,值班巡捕仓皇奔来。
吴国华停止了与泥鳅的交谈,看向值班巡捕,问道:“什么事?”
“报告吴巡长,刚才邻居打电话说,白星家的封条被人撕掉了。”
值班巡捕敬了个礼说道。
“这点小事也向我汇报?”
吴国华不满地斥责道:“你派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就说是我安排的。”
“不是的。”
值班巡捕面露难色地说道:“邻居说,白星家的墙头上有血迹,还有……”
“哪来的血迹?”
吴国华匆忙打断了值班巡捕的报告,满脸惊愕。
“邻居是这样说的。”
值班巡捕赶紧应道。
白星去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他家的墙头上出现了血迹,这似乎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