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是威势十足数十丈长的碧绿巨剑。
手中的木剑没变,仿佛变成了一支画笔,在空中作画一样,画出一点点一条条痕迹,挥出一株株小草。
此草碧绿,草叶如剑。
小草剑歌之芳草。
意剑。
一株株,一串串,一丛丛……
芳草连绵,芳草萋萋,扑来的海浪碎成了小小的浪花,蛟龙的双爪有了血痕。
血痕不大,也不深,与巨大的蛟龙爪相比毫不显眼。
但是,多!
一,
二二,
三三三,
………………
来势汹汹,去也匆匆。
蛟龙带着无数小小的血痕,迅速退避。
胆怯了。
害怕了。
它也许能扑倒对手,也许在扑倒对手之前就成了一堆碎肉。
草叶如剑,草叶如刺。
“嗷~”
远远退开的蛟龙忍不住痛叫出来,声音颤抖。
每一条血痕里,有一点点残存的碧绿的剑意,依然在钻在切在割在破坏……
这种伤,特别疼!
痛苦的哀号惊动了在海面下的蛟龙。
“哗啦!”
带着浪花,那一条蛟龙直跃出来。
“哗啦!”
带着血水,那位元婴女修也跳了出来。
她的伤势不轻,左手软垂,踉跄落地。
“肖海炜呢?”她一开口,一缕鲜血又顺着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