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那些草吸收了血河的杀气?
要不然为什么草叶像针。
真的想不明白。
因为步步生草。
血河当他不存在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动。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从横着,直接到倒着走,脚上头下倒吊着一样走。
可偏偏感觉不出异样。
陈浪再没半点兴奋感。
人麻木了,心也麻木了。
麻木地走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再也没有了那些飘舞的雪花。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血河变成了血海,波澜不兴的血海,再看不到边际。
也许仍然是血河,只是大得没边了。
极浓烈的血水依然在缓慢流动。
玄武和九头蛇一直在闭目养神,用它们的话来说,看得远,会惹来更多杀气,加重陈浪的负担,更要养精蓄锐,为出去做准备。
也不知真假。
反正,陈浪大多数时候也闭着眼睛。
实在没什么好看的,除了红还是红,睁开眼睛就有刺痛感。
就在陈浪以为要这样走到天荒地老时,远处出现了一个大漩涡。
不。
已经走进了大漩涡里。
这个大漩涡同样诡异。
转动速度极为平缓,走进了里面都感觉不出,不知道一样。
玄武和九头蛇终于有动作了。
它们在认真地观察着漩涡,玄武化出蛇身,和九头蛇一样谨慎地探出分叉的长舌头左摇右摆,似乎在品尝气味辨别位置。
要出去了吗?
走到麻木的陈浪终于振奋了一点精神。
跟着。
无比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