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他骂天骂地骂父母的也规劝过,将军非但不听,连她,她的父母也骂。
玉雀夫人心头火起,把手中给丈夫熬的药,朝那墙上摔去。
药罐与墙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让正在骂老丈人的海巴住嘴了。
“你这是骂上瘾了?你没当上将军前,我阿玛怎么帮你,你都忘了?我额娘给了我的嫁妆银全填在你这些莺莺燕燕身上!你当将军五六年了,也没有给我请封诰命,我还以为你为难,原来是记恨我阿玛和我额娘帮了你啊!你早说,我们也不是非要巴着你这个将军不可!”玉雀气极了!
转身对身后的丫头嬷嬷说:“收拾了我的嫁妆,带着少爷格格回家!”
说完连看都不看海巴一眼。
玉雀刚才表现的有多决绝,转身后泪流满面。
人也勿勿离去。
海巴也没法去追,身体根本就起不了床。
他这儿也悔恨了。
忙指使身边的丫头,抬他去夫人的房间。
等他来到玉雀的房间时,丫头婆子果然正在收拾东西。
而玉雀和孩子却不见。
“夫人呢?”
“回将军,夫人和少爷们已经出门。留奴婢等人收拾东西!”
海巴又让人不备车,他要去岳家。
心情一激动,长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玉雀在娘家住了下来。
奶嬷嬷进来禀告,将军的伤口又开了。
“还没死,我就不回去。”
“格格,这女人啊,要柔和,要以夫为天,不过是抖点小口角……”
“嬷嬷!你下去吧!”
“是。”
等奶嬷嬷走远了,玉崔才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打量着她蠢呢!
老东西,不过送了个闺女结将军,自以为里将军的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