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梁宴时,你不懂,你又没有真正爱上过女人。”
沈言对着他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
他跟陈醉的事情太复杂了,又要将沈确牵扯出来,他没打算跟梁宴时说,梁宴时也不会感兴趣。
梁宴时微微抬手,示意他终止这个话题。
“够了,打住,我有些累了,先回酒店休息。”
中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温暖,其实应该说是这座城市没他想象中的温暖,这里的冬天湿冷得厉害。
程逸为了梁宴时的身子,行李箱里塞了大半个月的中药,甚至连熬药的罐子都背过来了。
梁宴时和沈言在总统套间的客厅里聊天,隔壁厨房里的程逸还在看着药罐,苦涩的中药味很快弥漫开来。
沈言表情凝重。
“你怎么喝上中药了,肾虚要补啊?”
梁宴时嘴角微微勾起,黑眸带着笑意。
“风寒,肾很好,不需要补。”
老爷子将他打伤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沈言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
沈言还是不放心,他知道梁宴时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是风寒。
“这样吧,你跟我回家,正好家庭医生过来,让他给你看看病,我这个医生啊可是从前给国王看病的。”
梁宴时一愣,他知道如果不跟沈言去一趟,他是不能安心的。
“也好,正好让他亲口告诉你,我是风寒还是肾虚。”
沈言笑了笑,示意一旁的程逸拿上梁宴时的外套,经由他的手递给了梁宴时。
“走吧,我那家庭医生可不等人。”
其实他并不着急,陈醉还在睡回笼觉,估计得等到他们回去才能醒来,刚好医生也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