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大床上,女人动情的扭动着身体,她偷偷涂抹了媚膏,只为了能得到沈言的喜欢。
也许是媚膏挥发的缘故,沈言比往常更加用力,他的眼尾猩红,透着一股狠厉。
床上的女人以为是沈言喜欢的缘故,不顾身体的疼痛和撕裂,动情的喊他。
“爷~”
“叫我沈先生!”
沈言单手掐住她的脖子,扯过一旁的一次性口罩,逼迫她戴在脸上。
女人的眼睛很漂亮,是红色的,沈言却看都不看一眼,让她闭上眼睛,她都一一照做,只当作是沈爷的特殊癖好。
当大佬的嘛,都多多少少心理上与普通人不一样,她同其他小姐妹说过,服侍过的大佬甚至有用鞭子抽打女人的,非得打的皮开肉绽才高兴。
“沈先生~”
她闭着眼睛,又被蒙上了面,娇滴滴的喊他。
卧室里关着灯,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很薄很白,洒在床上,一霎那,沈言的身体绷紧,喉结滚动了几下,俯身便是一室旖旎。
第二天清晨。
陈醉醒来,身上穿的还是之前那件睡衣,款式保守,长袖长裙,简单素净很是好看。
她推门,走出去,靠近二楼看台的栏杆,见一个女人背对着她,跪在地上为沈言穿鞋,像是昨晚驰日送进沈言房中的女人,想到二人的关系,撇了撇嘴。
沈言抬头看见她站在看台上,与她眼神对视了一下,侧身对一旁的女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