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就突然病故了,如果自己不去陪着她,她一定会害怕的。
他真的很想跟她一起离开这里,但是他是韩家的独子,母亲瞧见他自暴自弃的样子,偷偷转过身去抹眼泪的样子,他忘不掉。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是陈醉。
什么军功,什么名望,不过都是他为了让父亲认可陈醉才屈服的。
沈确想要说什么,但是迎着落日的光,分明看到了韩骞眼角的一滴泪水。
他欲言又止,觉得此刻说什么都不好。
只能看着韩骞的背影,他离开了,攥着那个手镯离开的。
陈醉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快步走到二楼的书房外,换了一开始的睡裙,推门进去,小心翼翼的探头,看到梁宴时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一旁的沙发上,才放心。
她蹑手蹑脚的爬上沙发,躺到他的身旁,轻轻的把手臂环绕在他的腰间,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为何,她明明不困,可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书房的角落处,有一个小小的香薰,像是刚点燃不久。
她真能睡啊,越来越像只小懒猫了。
而梁宴时,一个生物钟极准的人竟然也跟着她睡到了下午四点。
他动了动身体怀里的小猫儿似乎是不舒服了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若是没有发现她那么多心思该有多好。
就把她当成他的小猫儿,一直宠着纵着。
就剩五天了,梁宴时抱着怀里的陈醉越发不想放手,没了他,会有别的男人盯上这只小猫儿,就算那些男人顾及陈醉当过他的女人,也不能冒这个险。
只有让陈醉换个身份嫁给他,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