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石室不止一个。
那些血被地宫中错杂的沟渠引导着,在这皇宫的地底下画出了一个巨大的阵法,等到时机成熟整个王都的人都会以血祭剑。
可是现在她连那间可能藏着剑的石室都近不去,有怎么能够阻止这样的事呢?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常顷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看到那些排放整齐的尸体,他神色都不带变一下的。
“慕道友,你快来,我已经破了那里的结界了!”
墨芩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喜悦之余更带着浓浓的疑惑。
这么坚固的结界他是如何破解的。
像是洞悉墨芩心中的疑惑,常顷一边走,一边说:
“我在另一边的甬道里发现了这地宫血阵的阵眼,误打误撞的就破了这结界。”
“说起来,也算是我运气好了。”
即使心存疑虑墨芩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常顷是没有恶意的。
作为一个正道修士,遇到这样残忍没有人性的祭剑阵,不论是用什么方法破的,只要是破了就是好事。
墨芩跟着人来到了那间原本放着剑的石室,却只看见中央的一团混着血水的焦灰。
因为其他几个供血的地点,都被墨芩破坏了,所以现在血的流速已经降了下来。
她指着那东西,“这是?”
常顷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剑断成了两截,想必是有人为了修复这邪剑,所以做了血阵。”
“我一气之下,就……就放了把火,没想到……”
“这剑这么不经烧,被烧成灰了。”
墨芩:“……”
墨芩:“?!”
这可信吗?
这可能吗?
被白榆盯上的剑,就这样被一把火烧没了??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