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穆福醒了大半,眨眨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机灵的站直了身体,打了一个酒嗝,酒气熏天。
鳌拜瞧着纳穆福这个模样心中更气了。
下巴上的大胡子,好似有火苗噌噌的往上窜。
“阿玛,您怎么在这啊?”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这些天在做什么?去了哪里?”
“阿玛儿子哪里也没去啊,就是在花间楼待了几天,嘿嘿嘿!!”
嘿嘿嘿的傻笑出来。
鳌拜大怒道:“逆子。”
“阿玛,您可不能这么说儿子啊,儿子可不是逆子,儿子最孝敬您了,您看还给您带回来了两壶酒呢。”
鳌拜气的已经无话可说。
“跟我来。”
纳穆福眼睛微闪,老老实实的跟在鳌拜的后面,走路也是东倒西歪,全凭一口气这才到了书房。
鳌拜的书房和他的人一样,大气粗狂。
在书房的正中还放着一铠甲,铠甲上面满是刀伤剑痕,这些都是在战场上留下来的,这些便能看出鳌拜的功绩。
纳穆福在看见这身铠甲的时候,目光微微清明,接着便越过了鳌拜,将手中的酒壶放在了书桌上。
目光正好落在书桌上的一老虎墨玉的镇纸上。
“阿玛,这镇纸不错,您送给儿子吧。”
将镇纸抱在怀中,转身看着身材魁梧,面黑的看不清的鳌拜。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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