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吓了虞念一跳。
酒气本来是虞念很讨厌的,可江年宴身上自有深沉的木质气,干净又冷冽的,就淡化了酒气,这么一来却是意外的蛊惑引诱。
他低头埋在她的颈窝,轻吻和似有似无地啃咬。
女人身上的香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又媚又纯,这是这么多年来一直能勾着江年宴的气息。
五年的时间里,每当江年宴想起这个香气来都会抓心挠肝地想她,想得发疯。
虞念被他撩拨的脸红气促,轻声说,“你别捣乱,我给你煮解酒汤。。。。。。”
身子被江年宴给转过来,男人的唇有了侵略性,嗓音带醉沙哑,“念念,你就是我的解酒汤。”
男人贴近她时,结实的身体滚烫。虞念被他缠磨间也察觉出他与众不同的热度来,抬手一摸他的额头,惊愕,“怎么还发烧了?”
醉酒,还发烧?
冷不丁想起老刘说他这阵子因为绿洲项目没少耗心血,同时也在找能拿住刘秘的证据更是不遗余力。
虞念知道他这阵子有多难,先是舆论战,又是股市战,为了坐稳位置步步为营。
不累倒才怪,又不是神。
江年宴没把发烧当回事,但整个人也不是平时那么冷静。
似醉,又似烧糊涂似的。
他始终搂着虞念不撒手,时不时攻占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