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眼前这女人是那位先生养在这里的,说不好听的就是情妇,当然,白姐不清楚这家男主人有没有结婚。
白姐倒没说瞧不上之类,这年头笑贫不笑娼的,谁都有自己活下去的办法。但有些事自己明白就行也没必要说出来,倒出口的话自然是好听些才行。
比方说,这句“夫人”。
虞念没说话,也没迎合白姐之前的话题。
一小时后白姐给江年宴打了电话,汇报说,“先生,夫人今天没出门,但是她在窗子前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看书?”
“没有,什么都没看,在发呆。”
。。。。。。
夜半。
室内缱绻。
男人和女人的身影纠缠似蝉。
云雨之后,虞念汗津津地躺在江年宴的怀里,长发凌乱,白皙肌肤染了桃色。她阖着眼,脸色潮红,呼吸许久才平复下来。
江年宴没急着抱她去洗澡,怀抱着她,享受她微微的颤抖。
少许他低头,唇齿温柔缠绵时低喃,“不满意白姐对你的称呼?”
虞念睁眼。
江年宴与她对视,似笑非笑,“听说你一直坐在窗子前发呆。”
虞念跟他对视了很久后说,“白姐是个耳聪目明的人,能看不出咱俩究竟是怎么关系?夫人?不过就是给了我脸面罢了。”她眸底清冷,“你不是我先生,我也不是你夫人。”
江年宴盯着她,唇稍的笑容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