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你是不是忘恩负义?”他看着她问。
虞念坐起身,被子一扯裹住自己,可拉得角度太大了,顺便把挡着他的那头也扯过来。
男人浑身上下整个都落她眼里了。
虞念心口一悸,赶紧给他盖了被子一角。
“你、你身上还有伤呢!”虞念慌神,只觉得喉咙干干的。
药效过了吧?
对,一定过了。她现在很清醒了。
江年宴慵懒地靠在那,结实的胸膛蹭着红,光是靠在那就惹人遐想。
他笑说,“有伤也没耽误啊。”
“你、你别说了。”虞念听着这话心里就像长草了似的。
江年宴忍笑,“做人得有良心吧?我呢?”
虞念无语,瞪着他。
这话说得就跟这事儿是她一个人完成似的。
虞念心如擂鼓。
她艰难开口,“我觉得这人吧,不能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好就纵欲过度。。。。。。老了,一些个毛病都能找回来。”
江年宴听着她这番歪理邪说,忍笑,“年轻、身体好还不是享受的资本?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虞念觉得自己挖了个坑,跳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