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界上,大炸弹、小手术无数,谁又能保证不会遇上那一天呢?
论做买卖,国内没有能比得上你们夫妻的。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么!
但他们照着我的样子,将药材下锅,别说是全身溃烂的患者了,就是中重症喝下去,弄不好就是药下肚人蹬腿的结果。
中医的悬壶济世,可不是瞎说的,玄乎着呢!”
几句话,挡住王瑜所在部里的它山之法。
有些人总是爱尝试,但有些地界,就不是该尝试的地方。
告诫,李胜利给了,惹出了乱子,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他才不会去帮人收拾烂摊子呢!
“你这人,过分了!
成了,我一定把你的话,原原本本的带到。
不过岳老、吕老需要跟我走一趟。”
听着王瑜身后的弯弯绕,李胜利洒然一笑也没多说什么。
到了地方之后,李胜利不仅防着北边的人,也防着似王瑜身后这种不请自来的人。
许多东西,看是一回事儿,干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不把他的话当话听,回去就是下去。
王瑜来过,岳老与吕老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一切照旧。
只是医疗团的外线负责人换成了王瑜。
李胜利等了没几天,他们的转场也就开始了。
安东征得了李胜利的同意之后,将他们的落脚点放在了奥夫鲁附近的一处机场。
到了这个时候,切尔诺那边的抢险已经接近尾声了,事故责任也明确了是操作不当。
大范围的危险不存在,无论是奥夫鲁还是普里皮亚,对李胜利等人而言,都是无所谓的。
只要不去切尔诺的核心区,就没多大问题。
这次用药就比在医院隐秘多了,安东这边提供病患的大致情况,李胜利这边负责带人熬药。
之后安东的人,会用保温杯将汤药带走。
这茬其实也没法保密,只是面上的虚应故事而已。
在奥夫鲁熬了一个月的药,李胜利他们再次转场到了黑海奥恰基附近的一处海军军营。
这次诊疗的对象,就是李胜利所说的目标人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