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国内的私营,有了外面的做样板,也会被依葫芦画瓢规整的。
许多秩序,初时就必须存在,初时不存,以后要规整,付出的代价也就大了。
吃饭、问答完毕,李胜利留下了郑佩兰,李怀德起身要走,杜鹏这边却嗫嚅的说道:
“姐夫,我这边……”
扫了一眼心有不甘的杜鹏,李胜利示意李怀德领着冯茜、郑佩兰先出去。
屋里剩了郎舅俩之后,他才说道:
“李怀德的考核细则,触及了许多人的利益。
接下来的轧钢厂,非是善地。
你留在轧钢厂做个三无的总工,别说是伱了,就是咱爸跟李怀德,都要因此被诟病。
人家不看你做了什么,只看你够不够格坐在总工的位置上。
就贡献而言,你是够格的。
但就学历跟经历而言,你也是绝对不够格的。
这是硬伤,只有上学才能补足。
毕业之后,你就是技术到位之后,再进行深造的杜总工了。
没有这个经历,你的总工,只能是你身上的硬伤。
接下来一段,不仅是李怀德,就是咱爸的路也一样不好走。
部委,你一样待不住的。
明知待不住,与其强留,不如提前安排去上学。
这事儿,我跟咱爸说过了。
李怀德做不明白,咱爸也会出手的。
你安心的上学,将所做归于所学。
毕业之后,结合你在轧钢厂的经历,老李这边怎么也得给你弄个总工的职称的。
那时节的总工,就不容置疑了,谁置疑,谁就是在质疑整个体系。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如李胜利说说,无论是杜老爹的小手工还是轻工,亦或是李怀德的考核细则。
先期都会有一段好时候的,只是凛冬到来的时候,这两人也会举步维艰。
说李怀德可能会有牢狱之灾,李胜利也不是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