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敢于不敢的问题了,接着收,会不会将外资阻断在外?
人家接受了,三成收益做入场券是不是低了?
人家缴纳的三成收益,最终是由谁来买单?
万一国内的商品价格,高于国外的商品价格怎么办?
如果收了人家的三成份子,商品价格还低于国际市场,又是什么经济理论在支撑?
这些只是辩论之中的一部分问题,杜老爹摆在了李胜利的面前,怎么回答,也是令人挠头的。
“爸,如果从头来说,还是得说说工农业剪刀差。
在我们的市场里,我们就是主导。
国外的价格,只是我们的参照,我们要确立我们自己的价格体系。
因为我们与美日的体质不同,所以经济模式也会不同。
直接照抄,那就是国内人人喊打的资本了。
这个价格体系的确立,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
同类目的产品,差不多的工艺,我们买一块,他们卖一百块,是要拿出定价依据的。
一件物品的价格,不是厂子说多少就是多少的,定价权在工厂手里,但我们的监察权,也容不得一丝松懈的。
如今市场上的价格体系,也确实需要调整。
但怎么调整,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听到贤婿李胜利并没有回答一个问题,而是抛出了更为深奥的定价权,杜老爹的眉头也深深的皱在了一起。
“胜利,你是说让市场来定价?”
贤婿话里的意思,杜老爹是听的明白的。
只是市场来定价,才是问题真正深奥的所在。
不说别的,单是一个粮食就不是可以随便定价的。
定个一块的价格,只怕绝大部分人都要吃不上饭了。
如今的价格体系,对于种粮的而言,也确实有失公允。
价格不成、回馈又太少,剪刀差的存在,北边也是有明确理论支持的。
工业的发展,需要农业的利润来支撑,虽说农业的利润不显,但让大多数有饭吃,就是农业隐性的利润点。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事关民生的衣食住行,是不能由市场来定价的。
也不是不能让市场来定价,而是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
没有这个经济基础,一旦将粮市放开,恐怕就是灾难了。
同样不能由市场来定价的,还有资源,以及一些重要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