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接洽的事,我们如今不好派人参与的。
<divclass="contentadv">毕竟杜鹏丈人那边,已经有了访大洋彼岸的心思。
这次的行程,回来的时候,可能还会经过岛上。
对于岛上的发展,他也是念念不忘的。
现在看来,我们还是有些高估他们的技术跟科学了。
如今看来时机,才是最该把握,也最不好把握的东西。”
听着杜老爹的明悟,李胜利点了点头说道:
“爸,门槛的事儿,您也千万别忘了。
尤其是对于岛上的企业而言。
我们十亿人的大市场,如今就跟北大荒一样,棒打狍子瓢舀鱼。
要谨防岛上那边,借助我们这边空白的大市场,转嫁他们被收割的风险。
咱们的发展红利,如果被岛上得了,那就会是咱们将来的竞争对手,而且还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市场,不是不让他们进,但对岛上的企业,我们就不能一视同仁了。
他们既然出了全球三成的产品,那进场之后,他们就得给咱们三成的收入。
爸,这可不是利润的三成,而是收入的三成。
他们赚与不赚,与咱们无关,咱们要的只是三成。
毕竟他是欠着我们血债的。
当然这三成咱也不白要,他们的厂子在哪,这三成就投在哪里好了,这叫完备营商环境么!
对岛上的企业,任何税收、地皮福利也不能给。
还是那话,咱们是他们的债主,而他们欠下的也是血债。
要么给钱、要么滚,只有这两个选择。
爸,您别急着开口,如果这样的条件他们也答应了。
您说,他们是在想什么?
狼子野心依旧在,而老美的收割他们也看在了眼里。
如果三成收入的入场券,还不能挡住他们进来的脚步,您想,他们有多看好咱们的市场?
爸,还是那话,不仅仅是岛上,欠我们血债的多了。
所以,外资入场,咱们收他们的入场券也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