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爷,您有心了。
总归有个缘起缘灭不是?”
只是如今,城里诸事也不算完全落停,许多事说法上过不去,也是后果难料的。
李胜利在村部外面站着,屋里的赵满奎早就看到了。
小村子也就这样了,赵家置身事外,在圈里缠斗的只能是张家跟王家。
这茬口让孩子听去了,没什么是非观的孩子,形成自己的好恶,也算是正常。
只要沿途的民兵不撤,李胜利就可以随意在三个村之间游走,实在不成,还能去太平庄的。
就跟李胜利与部里或是中医司令的博弈一样,为中医正名,无非就是个面子的事。
李胜利也提醒了祝师,不要随便联系他,也就连夜离开了自训班。
孩子生活在村里,倒是不怕同龄孩子的欺负,最怕的是村里的牲口。
没李胜利,赵家兄妹,别说上大学了,能不能吃上肉都难说。
只是在有些事上,李胜利也是有原则的。
这边另换。
别说好处了,以后来自李胜利的报复也会接踵而至,这就是门派血脉被断的副作用了。
屋里,地瓜烧也给你备了几坛子,你爹好喝这个……”
现在正是开年的时候,因为一块石子,以后洼里村中社员都不愿意干的营生,就是整个张家的了。
至于张家不服,那也是没有的事,采药的名额一扣,张家整族人都得接茬回去吃土。
部里恨他李胜利不死的人,可是不老少。
见李胜利不说虚话,海爷反而乐了,感慨了一番之后,又指了指李胜利原本住过的屋子说道:
“屋里给你挂了几十条大鱼。
“我不是为这事来的。
我跟有方他们,也是正经处过的错不了。
对于洼里赵家,李胜利能看到的也就到赵有方这一辈了。
张松那边,虽说没找到监视自训班的人,但回了马店集之后,李胜利转身就去了洼里。
忙去吧……”
不拿出点掀桌子的本事出来,也总有人不拿你当物件的。
前些日子孙女婿倒是来过,说是彩霞他们考上大学是好事儿。
这种事,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城里,都是一步也不能退的。
在村里让狗咬了,让大牲口踢了,这茬可就没完了。
“村里还存了不少呢!
前些年,咱们村被安排去了拆庙、拆观,弄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