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消失许久的李胜利,再次来到自训班,祝师也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胜利,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看王瑜表情,真是有些后怕。
这次的会,在李胜利看来,那位无人可制的,也是被人裹挟了。
如今的新割治派学员,大多是没有学历的,这也是祝师要跟中医大据理力争的原因。
眼前的恶感,也是装出来的。
本以为接手自训班是很轻易的事,没想到真正做起来,却是双肩负担千钧之力的。
无他,帮人打個急救电话,事后都要被问及,‘没你的事儿,伱为什么要打电话’这样的问题。
但对祝师而言,学历就代表着出身跟资历,没这个学历,出门说话都不硬气的。
我跟司里之间,也有正名的分歧存在。
“你的事,我没法给建议了。
断人前程,尤其是断青年人的求学之路,在祝师看来是有违师德的。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认错、道歉都不值得原谅。
想着之前的一念之差,王瑜也清楚,面前的男人是个无情之人。
我再让赤脚医生们出声,跟他们一起写联名状。
风停雨歇之后,祝师原本有去中医院的机会,被他推了。
只是这次的会,对中医而言,就不怎么紧要了,因为李胜利大概知道会上说的是什么。
那留着他们不去砍甘蔗,是不是有些对不起他们的恶毒?”
“我们就不参加了。
这才找到了现在自训班的负责人祝师。
一下都转成研究生,中医大那边也担不住的,只能一步步的向上汇报。
学生不忿说的话,就不要较真了。
再有就是,不能用自训班这边的电话,打到我那边去。
裹挟之下的一言而决,可不是什么好事。
风雨之中还有李胜利这个小师叔庇护,这样的顺遂人生,足以让现在的许多人,羡慕的双眼发红了。
至于下面的其他人,咱们不管。”
想着自己刚刚的歪招,李胜利也找不出,王瑜认错的缘由。
“祝师,记住一点,‘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