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学院学习,教材背熟了,实践还跟教材有些脱节。
等实地到了医院,学生跟学员们,还得干上好几年的勤杂工。
而中医则是将勤杂工这个过程,放在了学习过程之中。
孰优孰劣,是没法说的清的,但就结果而言,依旧是黑白分明的。
“话是如此,可传统的师带徒,对老师的要求太高,学院也没法满足这样的教育方式。”
李胜利说的在理,中医司令这边的回复也在理。
正经中医的师带徒,可能一个,最多也就两三个,至于门外的弟子,就是药工之类了,那要用眼睛耳朵去学的,老师可不会指点学徒之外的人。
“这茬我已经试过了,名老中医们带徒弟,二三十个是没问题的。
这跟研究生班是没两样的,这样的学徒出师就可以坐诊。
在学习时间的长短上,虽说区别不大,但坐诊之后的误诊率,却比学院学生低的多。
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不是吗?
学院不能因为教学麻烦,而将这种麻烦归于学生跟医院的,这类方式,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了?
这个说法对中西医而言都是一样的。”
辩论,双方的言辞都是犀利的。
见话题从函授班转移到了中医学院,乃至于西医教学上,中医司令这边就有些肝颤了。
这个时候,真不是提这些的时间点,提了,很多人会反对的。
“许多事总要一步步来的,我们可以在具体的实践之中摸索。
小友,我这趟过来,想说的只是赤脚医生函授教育这事。
说学院的教育模式,咱们是不是有些走题了?”
如今的中医司令,也不如之前那么自信了,许多事人力难为。
作为前辈,他也佩服李胜利敢于逆流而上的胆气。
但事情落到实处,还是要就自训班的归属,以及函授权归属,来说话的。
学院都七零八落了,能不能恢复以往的水平都不好说,就别说什么新的尝试了。
尤其是中医学院,如今能参与教学的教授、名老中医也是凋零的厉害。
没被李胜利划拉走的一些人,也明确开口,之后不会参与中医学院的教学了。
问题出在了哪里,中医司令也很清楚,只是人微言轻,无力改变罢了。
“函授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