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冲压机的事儿,国内有类似的冲压机,而且技术水平也不低。
回去给李怀德说一下,如今也是要这类重型设备的好时候。
算了,我联系一下老李吧……”
城里风急浪高,许多关系就杂乱,现在正是收拾烂摊子的时候。
许多事都是有隙可循的,如果李怀德能抓住这样的机会,轧钢厂那边上个水压机,或是小吨位的电力冲压机,也是没多少难度的。
等到众人都发现捉襟见肘的时候,停滞,也会随之而来的。
带着郑佩兰,又回了马店集村部,给李怀德那边打去了电话,两人这才来到属于郑佩兰的技术室。
给炉子里续了火,郑佩兰这才帮着李胜利脱去了身上的羊皮军大衣。
看着油光发亮的军大衣,郑佩兰的眉头也皱了一下,这一趟回来,李胜利可是邋遢了不少。
郑佩兰的表情,李胜利看在了眼中,就跟刘教授所处的二层门面不拉电、不生火一样。
郑佩兰这边远离那边的书库,所以可以生火。
李胜利这一身军装、军大衣,也是从冀省的临时营地穿回来的。
临时营地的人不说啥生死一线,也是一身伤痛的,什么场面做什么事。
在临时营地的李胜利,也不可能出门一套、进屋一套。
部队的人,忙的鞋都跑烂了,他总不能齐齐整整的跟个新姑爷似的吧?
<divclass="contentadv">“前段时间忙的没日没夜,没条件洗洗涮涮,冻不着就很不错了。
临时营地那边的战士,不少都是大冬天光着膀子干活的。
给我按下肩,最近这段也是累挺……”
就跟冀省灾区的重建一样,市场也是需要重建的,许多事也需要一个契机。
各种问题杂合在一起,许多事,已经算是积重难返了。
处理不好就是崩塌的局面,现在也确实需要一个无人可制的人出现掌控大局。
在郑佩兰面前说累,李胜利也是在不断的给她机会。
如今的郑佩兰岁数还是很好的,即便生养也是没问题的。
当年邹锦比她大了十多岁,都诞下了一子,男人还是七十许的老汉。
选个男人重新开始生活,对郑佩兰而言才是最好的选择。
李胜利沉默不语,郑佩兰这边却很享受这种安然,听到外面的车声跟脚步声,她才带着遗憾跟李胜利拉开了距离。
“大功臣回来了。
好嘛!
你这一去就是小半年,我这有点事,都没人商议了。
这急匆匆的,轴承厂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