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失落,但乖乖认错,我都想把自己埋了,没脸见人。
你们这也算扯平了,她当时不也把你气到国外了吗?梁荔问。
冉寻摇头,那不一样。
游纾俞当时说谎,大概是想保护她免受无妄之灾。
而她只是因为自己执拗偏颇的想法,就硬生生将一个惦念她六年,甚至不惜逃婚的人狠心推开。
梁荔从没看见冉寻这副模样。
一晃神,瞧见那双黯淡的琥珀色眸子,觉得她好像一只流泪猫猫头。
一句话概括你们的六年零六个月。她精准点评。
你逃,她追,你们都插翅难飞。
这次恐怕得换我追她。冉寻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垂头,嗓音快要溢出水汽,荔荔,你帮帮我。
好,我帮你。梁荔终究心软。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是不是?
话音落下,冉寻忽然收起失意神情。
得逞后,翘唇笑起来。
语气却正经至极:这就要祝我们新婚快乐了啊?那你打算随多少?荔荔。
梁荔:?
敢情刚才是装的。
她确信,冉寻追不到游纾俞天理难容,她第一次见生得漂亮,面皮也成比例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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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班之际,游纾俞接到了许久都没联系过的同事,也是师兄瞿极的电话。
对方热情直爽,邀请她周末小聚。
游纾俞推拒,不用,我明天有安排,就不叨扰大家的兴致了。
对面还是央着她来,又提到了自家妻子,说梁荔有件东西要带给她,是她的钢琴家朋友特地嘱咐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