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在一起了,但矛盾才刚刚开始。
“你不是说,你咋小库里吗,我上次去都没找见你。”季慧子坐在王宴之的三轮车上,歪着脑袋问他。
王宴之蹬着三轮车,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以前是我想躲,现在我不决定不躲了。”
下午太阳正美的时候,季慧子就坐在三轮车上,听着王宴之讲他之前的事情。
王宴之的哥哥原本在小库里租了个摊位,其实摊位费倒是不贵,那的人流也很大,周围很多厂里的单位的人,下了班都去那里买菜。
但贺港那群人在那里收的保护费太贵了,还是按月收,不交就不保护了。
王宴之的哥哥自然不愿意交,人家也不强求,三奇了怪了,三天两头的有人去摊子上找事,闹事。
还时不时的有人说他哥欺诈客人,缺斤短两,贺港带着一群人说是要规整风气,那天正好王宴之也在,两个人跟一群人干了一架后,摊子也干不下去了。
那之后,他哥就在家照顾老人,王宴之自己出来摆地摊。
其实小库里的摊主都不愿意交保护费,大家很欣赏王宴之他哥的行为,也很希望他能出来带头。
可枪打出头鸟,没人愿意出头。
“有这么难吗?大家联合在一起不交,他能怎么样?”季慧子听的很生气,那股子正义的尽头瞬间就上来了。
王宴之笑笑,往嘴里叼根烟:“之前联合过,但为首的那人,父子两个,老的被一棍子打到脑袋上,躺在床上好几年之后不在了,小的被打残了,现在出门还坐着轮椅。”
人们永远都是这样,看到一件不公平的事情时,觉得解决的方法很简单,为什么没有人去做。
可他们没有考虑到的是,做了那件之后,会给当事人带来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