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拉了条透明的水丝。
谢净瓷艰难呼气。
原本不让碰的人被钟裕抱在怀里平复,咖啡不喝了,甜筒全化水了。
“我还没吃完……”
“我们还在外面……”
“小裕坏,老婆骂。”
他揉了揉老婆被他亲肿的唇。
低脖子又想舔。
被谢净瓷按着额头推过去。
“钟裕……不能在公共场合这样。”
“老婆,那,回家。”
女孩有点燥热了。
“什么,什么回家?”
“说好要看水族馆的。”
他不假思索的样子。
仿佛和水族馆的海洋生物比起来,跟她回家接吻是世界上最有吸引力的事。
“你不准再在外面舔……舔我。”
“我不喜欢。”
谢净瓷端走托盘,扫码结账,跑去了休息室的洗手间。
留下钟裕对着烂掉的甜筒和空座位发呆。
小傻子拿起她用过的纸巾擦桌子。
擦掉桌上的水痕和脆皮碎片。
沾了她口红的餐巾纸变得黏黏的,有点湿。
他不知想到什么,眼睑微垂,捻了一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