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道:“廖哥,我觉得你是搞错了因果关系!”
“不会是邓教授因为这件事给了意见我不会理会,而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我师父他不会给这种意见!”
“为什么?”廖镓迟疑起来。
“因为他是邓勇,他是我师父。”方子业非常坦诚地回道。
廖镓更加茫然了起来。
“哦,对了廖哥,我下个月要请假的事情你知道吧?那段时间,我来这边的次数会少很多。”方子业道。
廖镓点头:“我是听人说了,只是你不是四月份才结婚么?怎么三月份也请假了?”
“你还要提前办婚礼啊?”
“不是,我是打算将目前的课题进度节奏再放慢一点,时间线再拉长一些,再把其他一些时间投入到其他层面。”方子业摇头。
“为什么?”廖镓不解。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证明一下子,我要是把课题进度放慢一点,会不会就因为这样就有人把我搞死。”
“或者说,我TM破罐子破摔,到现在又突然决定转个研究方向,会不会有人出面把我弄死。”方子业笑得人畜无害。
廖镓:“……”
“你吃饱了撑的吧……”
方子业道:“廖哥,太累了,我们是应该放缓一点科研节奏了,搞长线,拉战线,该休息时间休息,该玩的时候玩。”
“我是已经决定了,以后工作日的工作时间才工作,非工作日以及工作日的非工作时间,都不工作!”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非急诊手术的加班!”
廖镓闻言,眯了眯眼睛:“倒也不是不行,就怕你方教授做不到如此。”
……
凌晨,十二点五分。
方子业静静地在自己的座驾上闭目养神,副驾驶位的门被打开了。
胡青元偷感严重地坐了上来:“师父,果然不出你的预料,梅瑸副教授是第一个来找我们探口风的!”
方子业闻言点了点头:“嗯,每个人的个性不一样。”
“梅教授是一个非常精通于科研的人,所以对课题的横向和纵向的了解程度都比较深入。”
“深入了后,兴趣其实会更浓些。”
“只是在面子上会显得略清高一些,他的这种清高与廖哥他们不同,你可不要混为一谈了。”
胡青元挠了挠头,接着问:“师父,我下午的时候,听你的话给科室里的值班医生打了个电话。”
“你真要把刚住进来的余悠音给赶出去啊?”
“为啥啊?”
方子业道:“这个病人的治疗我暂时也还没考虑好,并且短期内估计是考虑不清楚的,而且我四月份又要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