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的目光一闪,嘴里嬉笑:“郑教授啊,您好您好。我是骨科的方子业。”
郑黄海马上道:“方教授,实在是对不起啊!我之前是一时糊涂了,可能给您带来了困扰!”
“我现在不是很方便,所以就只能第一时间给您打电话道个歉。”
“希望这件事,不要继续影响方教授您的心情。”
方子业恍然,郑黄海这应该是被骨科的其他人解决掉了。
“郑教授,您这话太严重了,我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吗?郑教授您怎么要给我道歉呢?”方子业道。
郑黄海闻言呼吸略紊乱了片刻,可还是如实且语气平静地把杜新展教授的始末讲了一遍。
不过也是解释道:“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是忽略掉了,但杜新展教授说,是我因为方教授你的事情,故意针对骨科,这明显就是过度解读了。”
“咱们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怎么可能因此而针对?”
“其实这件事完全就是个误会。”
“现在杜主任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解释,但我真的给我们科的护理部打过了招呼,我特意强调了是杜新展主任的母亲。”
“后来我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我都以为对方已经出院了。”
方子业道:“郑教授,您给我说这个,是个啥意思呀?”
“我们科目前有个主管护师叫刘苏宁。”郑黄海道。
“以前还是你们骨科的护士长,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转来我们内科系统,大概是今年的七月份,才转来我们肾内科。”
“方教授,这里面的误会,我真希望您可以给杜教授说清楚。”
“这还真不是我故意挟私报复,我虽然是找过杜主任想要安排几个亲戚住院,但还不至于小肚鸡肠到如此地步。”
“可杜主任根本不听解释。昨天上来就动手了。”
“而且吧,现在还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方子业的目光中闪过了森然的光芒,说:“郑教授,这话可不兴乱说啊?”
“我们骨科的护士长,虽然离开了骨科,也不可能不认识杜新展主任。”
郑黄海道:“方教授,我叫郑黄海,不叫正黄河,我还是想洗清自己!”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若是还胡编乱造,我是傻了么?”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我都混到教授了,我至于在这种最基础的原则上放这么大一个漏洞出来?”
“我也想往上爬啊,我至于拿本院同事的父母出气?而且对方还是行政主任,并且即将任院长的杜主任?”
“我疯了吗?”
“不过,今年年初,我们科室的护士长就说,刘苏宁就没来上班了!”
方子业道:“好的,郑教授,我会把话带到。”
“不过,这件事我也是刚知道,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我也不好给您表态什么。”
郑黄海道:“方教授,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