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你本来就是特殊的呢?”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洗澡睡觉吧。春节已经不远了。”方子业说。
“今年春节有八天,还不调休。欧耶……”本来可以安逸躺平的洛听竹如同996牛马一般地期待着假期。
这就是洛听竹。
……
翌日!
“你刚说啥?谁把谁干住院了?”
方子业嘴巴里的热干面喷到了兰天罗的白大褂上,芝麻酱裹着擦拭出淡黄色。
“关节外科的杜新展教授,杜新展教授把肾内科的郑黄海教授打住院了。”兰天罗这一次很确定自己说的话。
说完的兰天罗无辜地看了看自己的白大褂,站起来把它赶紧脱了下来,然后再换了一套新的,而后赶紧开始端起面盒子开干。
把能吃就吃,绝对不逼逼这个原则发挥到了极致。
方子业第一次就听清楚了,也不觉得杜新展教授打不过肾内科的郑黄海教授,只是搞不清楚这一架的由来:“为啥?”
“我怎么不知道消息?”
“不是?杜教授打人怎么可能会把对方打住院啊?”方子业的另外一个疑惑又飘了出来。
“本来应该是没事儿,但郑黄海教授自己有肩周炎!~听说肩袖都断了!”
兰天罗认真解释:“杜教授算得准正常人的解剖结构,但绝对算不准患者的病理性结构。”
“这卸一下后……”
“理由呢?”方子业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方子业认识杜新展教授,杜教授是一个非常儒雅的人,就算是会和人吵架,也不可能跟人直接动起手来。
兰天罗压低声:“我是在住院总群里面看到的消息啊,是因为杜教授的母亲在肾内科办理住院的过程中,好像是被针对了。”
“12月15日的其他患者都住进了院,杜教授的母亲是11月27日拿的住院证,还一直没被通知。”
“听说是郑黄海教授特意吩咐了本科室里的护士要晾一晾,然后,杜教授觉得事情不对劲,就直接让人到了肾内科查住院证。”
“没有几个急诊患者!~”
方子业闻言,马上加快了进食的速度,几乎追平兰天罗。
而后双眼瞪起,鼓着嘴巴开始咀嚼,眼珠子一动不动。
“这是冲着我来的。”方子业包送吞下几口后,又喝了一口水。
兰天罗如何不知是方子业的原因,否则这个八卦就没有必要给方子业分享了:“师兄,你打算怎么办?”
方子业站了起来;“你收拾一下,我过去给杜教授打个电话。”
“先道个歉,问问具体情况再说。”
任何一件事情,做了选择就会有相应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