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军宇教授说到这里时,忽然看到了台下还有一个人举起了手来。
钟军宇教授看完便道:“周教授,您请说!~”
站起来的人,个子挺高,大概一米八二,长相清秀,年纪也不大,大概也就是三十三四岁的样子。
他手指修长地接过了话筒,低声道:“方教授,我是湘雅医院的周彦,我今天想咨询的就是一个点。”
“贵院所做的功能重建术,更适用于毁损伤术后的功能僵硬,还是更适用于非毁损伤的周围神经损伤呢?”
“这两个病种的病理模型都不一样。”
周彦问完,钟军宇生怕方子业不认识对方,便解释道:“方教授,这位周教授啊,是我们手外科非常知名的教授了,也是我们华中地区,主攻周围神经损伤的教授之一。”
“我觉得他提出来的理念,是非常贴合实际的。”
刘煌龙就站在了方子业的身边,低声说:“子业,我给你讲啊,私下里不是有传言,我是什么鄂省做神经治疗的第一人吗?”
“还有人说我是什么副教授的第一人。”
“这位周教授,可能就是国内做神经治疗的第一人了。”
“湘雅医院的手外科近些年来,实力大涨,综合排名飙升,在业内的综合地位提升,都是与他有莫大的关系。”
方子业的目光逐渐凝重,闻言仔细审视了一遍自己的理论体系,而后道:“周教授,谢谢你的提问。”
“其实从偏私的角度来说,我们做功能重建术,本意是为了毁损伤保肢术术后的功能僵硬并发症。”
“只是啊,在后续治疗的过程中,我和刘教授两人进行商量之后,就发现,周围神经损伤所致的功能减弱,也同样适用于功能重建术。”
“所以,我们团队算是侧移挪用了功能重建术的术式到了周围神经损伤这个病种中。”
“如果说哪一个病种更合适的话,我个人倾向于保肢术后的功能残缺。”
“只是说,在周围神经损伤的治疗过程中,疗效也还够用!很多患者对治疗的效果,也很满意。就是这样。”
方子业的回答,非常谦虚。
大概就是我饿坏了,没有包子,馒头也行。
没有米饭,红薯也行。
实际上,真正挨过饿的人,而且是正在挨饿的人,不管是包子也好,馒头也好,红薯也好,只要是能吃的,那都是美味和大餐!
周彦教授闻言点头:“谢谢方教授实话实说,我觉得,功能重建术的很多理念,是非常先进的。”
“它可以与周围神经损伤的治疗匹配成线,我也有一些想法,如果会后方教授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加一个好友交流一下!”
周彦教授说完,台下的腾清和教授便开口道:“别啊,方教授,周教授,你们两个人如果有话,就大声点说,可别私藏什么小秘密啊!~”
腾清和教授,乃是全国手外科协会的主任委员,可以说是最顶级的专家之一了,水平非常非常高。
但饶是他,似乎也不想看到方子业和周彦这两个人私下里进行交流!
周彦教授大大方方地回道:“腾教授,现在不是私聊的时间。”
“可能还有其他老师有问题要请教方教授的。”
听这口吻,周彦应该与积水潭医院的腾清和教授还颇为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