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芷懿听得忍不住弯起嘴角:“早知道就当一般辩护律师就好了嘛。”
“对啊!”陈圆立刻捶桌,“你看别人同学,出社会三年买房买车,我们呢?每天跟卷宗和精神病患搏斗,薪资还没有我妈卖便当赚得多!”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压低却仍止不住怒气:“我爸到现在还以为我在‘帮助国家’,结果国家每个月给我五千七千不等,还要我们命一样拚命。”
谢芷懿看着她,忽然笑得很轻。
那笑里有疲倦、有无奈,却也有她坚持的那点小小倔强。
“但圆圆。。。。。。”
她慢慢拿起叉子,落在甜点上。
“至少,我们不是为了钱才在这里。”
陈圆瞪她:“哼!”
谢芷懿又笑了。
她们两个明明都是优秀得可以大赚一笔的人,却偏偏选了最辛苦、最吃力不讨好的那条路。
。。。。。。
男人的嘴被硬生生塞进一块破旧又发黑的抹布。
陈年的油垢与血腥味混杂着,他想吐,却连空气都被堵死在喉咙里。
喉结剧烈地滚动,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嘴不是很硬?怎么求饶了呢?”
“你看,这是谁的?”身影慢慢靠近,轮廓在昏暗灯光下逐渐加深。
证物袋里,那件粉色纯棉的内裤,上头还沾着处女的血丝还有被强迫撕裂的干涸血渍,那是证物,也是封住少女永远的一生。
泪珠,啪搭啪搭的掉下。
“是你杀害的少女吧……是吧……是吧……是吧……”声音在他耳蜗里盘旋,像冰冷的丝线紧紧缠住他的脑袋。
他想摇头,想拒绝,但身体像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
那人拿起汞筒,手臂的静脉被扎入细针。
接上喂食器的管子被固定好,白色液体缓缓流入管中。
“放心,死不了。”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可怕的控制感。
——还要让他活久点,好慢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