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途耳根染透:“……”
脑海里满是自己被压着强吻,不答应都不行的场面。
可这要怎么说呀?
她默了会儿,见实在躲不过去了,才含糊应了两声,说也没什么,顺其自然就在一起了。
大家显然不信,觉得她一点都不诚实,便开始举杯罚酒,试图把她灌醉。
苏途这才没忍住笑起来。
大多都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屁孩,加起来酒量都不一定有她好呢。
拢共才喝几杯,一个个脸色都有些不对了,最后还是苏途出声制止,让他们多吃菜少喝酒。
要不今晚能不能走得回去,可就悬了。
之后又闹哄哄过了一阵。
等到吃饱喝足,天色暗下来后,苏途也跟着起身,把大家送到保安亭,并看着最后一个人也坐上的士,才拢了拢外套,逆着凛风,唇角微扬地回到家里。
热闹消退。
室内瞬间就变得有些空荡。
陈姨收拾好碗筷,从厨房出来,恰好见人微有些失神的杵在餐厅,便擦干还沾着水渍的手,问她现在有时间吗。
苏途抬眼:“怎么了?”
陈姨侧了下身,在前头领路说:“时先生说了,等你空了,让我领你看个东西。”
苏途心口窦跳了下:“……”
邃然想起什么,很快便提步跟上,看到她打开一扇房门,找到角落里的小东西,招了招手说:“兔子,快过来,妈妈来了。”
一句话。
震惊了苏途两遍。
兔子?
妈妈??
她眨了眨眼,茫然和屋里的柯基幼崽对上视线,听觉已经接收,但思绪还没缓过来:“你、喊它什么?”
“兔子。”
陈姨显然也不知道时述为什么要给只狗取名叫兔子,只照实陈述:“时先生是这么说的。”
“……”
说话间,小东西已经从角落蹦跶过来,好奇的围着苏途打转。
她神情怔怔,像“初为人母”,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它相处似的,迟缓蹲下身来,有些局促的摸了摸它的脑袋。
陈姨见画面还算和谐,继续说:“寄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该打的疫苗都打了,这阵子是我在照顾,时先生说等你来了就交给你。”
“晚点我把该注意的事项发你,有什么不懂的再随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