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卫国举起手里的红酒杯和马源成碰了一下。
挑着眉道:“怎么这么说?我这大半年可都没在这边的。”
马源成一口喝尽杯中的红酒,长叹口气道:“你可知道,大半年我从你手里买的药酒,现在还剩多少?”
“药酒吗?不应该是供不应求的状态嘛。”肖卫国在心中思索着马源成的意图。
忽的,他想起和石光林的一次聊天。
难不成?
马源成这时倒是说起其他的。
“卫国,你给哥哥说实话,那药酒你在内地卖的是什么价格?”
肖卫国听到马源成这么说,已经确定,应当就是这回事了。
有些歉意的说道:“我只能说,那个价格在内地很贵。”
马源成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摇着头道:“卫国,之前我在你手里买的价格可是一百二十万港币一瓶。”
“哪怕我稀释十倍,那成本也得十二万一瓶,我卖三十万一瓶不过分吧。”
“可是,你知道那边的进出口公司卖多少不?”
“多少?”
“五万一瓶!”
“而且我买了一瓶回来,功效和我要卖三十万一瓶的一模一样。”
“不仅仅在港城,在东南亚也给我各种抢生意。”
“到现在,我手里还积攒着一半的药酒没有卖出去。”
“卫国,做哥哥的说一句害哥哥害的好惨,过分不过分?”
肖卫国摇了摇头:“不过分,当真不过分。”
心里则是在想,内地的药酒份额其实也就只有那么点而已。
难不成内地现在已经没有人用,而是全部出口到外面吸纳外汇了吗?
很有可能呀。
要知道,这几十年内地都是极度缺乏外汇的。
只要能挣外汇,怎么样都可以。
一瓶不知名药酒,居然就能卖五万港币,是国酒茅台的几千倍。
这份外汇对那边的吸引力是空前强大的。
就是苦了马源成了。
按照他的说法,这一波估计就得亏一千多万港币。
怪不得这次对药酒没那么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