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宽挑眉看着妻子浮夸的表演:“你是真犯病了,可惜现在不能给你打针,无法用根治。”
“去你的!”刘伊妃一秒破防,甩起拳头就捶这个口花花的狗东西。
俄尔又媚眼如丝地靠在丈夫怀里:“喂,你是不是又。。。嗯?”
“那能怎么办?”洗衣机一双大手已经从孕肚上移,隔着温暖柔顺的羊绒毛衣,探究地质运动的成因。
因腺体发育、脂肪堆积,小刘已经达到人生巅峰。
“别!我也。。。”
孕期的激素作怪,这些激素会直接刺激中枢,再加上孕期盆腔血流量的增加。
凡此种种,时常把玉女也搞得有些痛苦不堪,完全禁不住这种程度的撩拨了。
刘伊妃趴在丈夫身上,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要么就回房间,我帮你。。。”
少女做了个手势。
路老板无奈叹气:“算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也太不解渴了。”
“再说了,我怕你总这样会得腱鞘炎,每次都两只手都酸得不得了吧!”
少女噗嗤笑出声来,亲昵地捏了捏丈夫的厚脸皮:“你就吹吧你!你怎么不说我手上都磨出茧子来了?”
“茧子好啊!摩擦力更强!”
“滚蛋!叫你搞胎教,你不是骗人就是搞这些是吧?”刘伊妃眯着眼警告洗衣机:“你小子,以后说话给我小心点儿!”
倒反天罡,可惜现在的洗衣机毫无反抗之力。
她使劲要拉着丈夫起身:“走!出去溜达一圈,把你冻得跟孙子似的,自然就清心寡欲了。”
“对了!我记得上次还买了点烟花,快12点了,跨年去吧!”
路老板无奈道:“别了吧,待会儿哐哐一顿炸,会把孩子他姥姥吵醒的。”
“没事!老年人觉大!醒了再继续睡就是了!”
。。。
怀孕的刘伊妃属实是无法无天了一点,这一晚上把一家人都欺负遍了,毫无顾忌。
“你小心点儿,别被炸到!”小刘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毛领在夜风中轻轻颤动。
她站在主栋别墅的罗马柱廊檐下,羊绒围巾在颈间绕了两圈,孕肚被羽绒服下摆妥帖地拢住。
路宽从车库抱着烟花箱走到空地:“引线很长的,安全得很。”
他看了眼包裹成粽子的老婆:“你坐长椅上去也看得着,小心脚下打滑。”
“嗯!”
引线在夜色中泛着冷光,打火机咔嚓一响,路宽转身就跑,身后传来火药燃烧的嘶嘶声。
刘伊妃咯咯笑着看他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台阶,羽绒服下摆带起的风把雪花卷成微型旋风。
第一发金色火球冲上天际时,路宽正好把老婆揽进怀里,刘伊妃顺势把冰凉的双手塞进丈夫衣服下摆,舒服地枕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