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夫可忍,妻不可忍。
21号上午,猪大粪脑溢血住院后的第三天,护夫心切的刘伊妃在自己微博发声了。
不是路老板或者谁的授意,单纯是她看有些带节奏的双标狗不满。
当然,少女的文化造纸和对各种艺术理论、批评理论的研究还达不到朱大珂、路宽两人的水平。
于是那些力挺男友的文字,看起来几乎全是感情,技巧也只来自她的专业和看的乱七八糟的闲书。
——
2008年8月21号,还有4天就要21岁了,本该在举国欢庆的日子里期待自己的生日,可一直开心不起来。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似乎会哭比会讲道理更重要?
朱教授不幸出事后,路宽通过国外的关系给他联系了最好的脑科医生,不过被当事人家属拒绝。
他这么做,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援手,并不代表在问题立场上有什么让步。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朱教授在过去四五年的时间里,对路宽进行了从事业到本人的语言霸凌,互联网是有记忆的,这大概没有人会否认吧?
那何至于这一次在忍无可忍之下的反击,就因为加害者的不幸,反倒把矛头都对准了受害者呢?
某些历来喜欢歪曲事实,甚至纵容自家编辑在天灾中抛出反思论的纸媒集团,这是你们的一贯逻辑吗?
这就像是遭受故意伤害的正当防卫者,在合理限度内,不小心把施暴者打伤了,难道便可以罔顾事实,对防卫人口诛笔伐吗?
我没有朱教授那样的才学,对他言必称的福柯、新浪潮也无甚研究,但我略懂一些表演理论。
表演也是艺术,既然是艺术就是相通的,这件事让想起正在研究的格洛夫斯基的表演悖论:
当施暴者主动躺进受害者的棺椁,整个剧场便沦为颠倒黑白的祭坛。
在表演体系的训练中,演员必须明白一个道理:情绪宣泄与艺术表达存在本质分野。
但现在的某些纸媒在做什么?
他们给真相套上戏服,自己演得投入,还要逼观众鼓掌。
他们在把加害者‘艺术化表达’的悲鸣,等同于现实中的正义,来博取同情和吸引仇恨。
当表演足够逼真,连施暴者都能成功扮演殉道者,你们的颠倒黑白似乎可以把沉睡的斯坦尼先生都叫醒。
这岂非是一种新的表演理论的突破?
因为我本人的立场,我不想把路宽这么多年默默做的事情拿出来邀功。
他本人是很臭屁、很不屑于向别人自辩自证的,只是在家里吃饭时很装蒜地说了一句——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哈哈!
无论如何,希望谢进导演和朱教授都能转危为安,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虚妄。
承受被解构是演员的宿命,但爱人的本能是守护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