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书卷气的黑发少年微微弯起眼,“啊,过奖了。你好。”
服务员最后看向我:“啊!那这位是……”
正胸无大志啃松饼的我:“……”
默默抬头的我:“……”
我轻咳一声:“我是……”
我是他们的姘头。
每一个没用的女人,身后总站着两个支持她的男人。
没错,没用,我的保护色。
它让我在无数狂野不羁的女alpha之中成为一股躺平的清流,激起无数oga的拯救欲和救赎欲,觉得他们能是那个天命之子。
谁都想做让浪子回头的那个“唯一”。
但我个人比较喜欢8这个数字。
“……她也是我的学生。”里昂接话了。
服务生露出羡慕神情:“哇。原来是这样,老师你们师生关系真好啊,这么早还一起出来吃早饭。”
里昂莞尔点头:“毕竟昨晚一起补了一夜的习。”
我:“…………”
夭寿了。喂,110吗,这里有人的师德丧失了。建议把他抓进去好好思想教育一下。
里昂跟那个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里昂老师,南禾,这么热爱法律,你们真的好辛苦啊。”
“不
辛苦,最刻苦的学生是她。”
“欸是吗?”
“对啊,她辛苦了一整晚帮我们查资料。又帮南禾又帮我,还要两个人兼顾同时查——”
……
好了,这个对话,我正式听不下去了。
等服务生一走,我的叉子就啪地竖插进了里昂的可颂。
法国人对我投来了迟缓,但凝重的目光。
我面无表情。
在桌上留了一沓钞票把单给买了,我说:“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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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两人开车送到了l大附近的咖啡馆,拗不过陪着吃了顿早饭,我才重新走到街边坐进我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