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文远先失一手。
“在下张文远,江南四镇连续五届文首,又勇夺三届五省十三地文状元,绰号:怼穿城。未请教……”
“不才王大锤,烟花柳巷连续五天打铁,又熬夜三天五夜七十二时辰成铁匠,人称王一锤,失敬了……”
“你特么王一锤对我文状元?”
“扑——”张文远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咭——”
“嘻嘻——”
“扑,哇哈哈——”
“咳咳,哈哈哈,我艹呢吗,呛死我了——”
“好好好——”不少人觉得有趣,不禁咧嘴大笑。
金陵王朱高陵面色似哽下了一斤大便,相当难看:“怼穿城,出对,怼死他——”
张文远心中一突,不装了,收了折扇,走了两步。
“你身为男儿身,何故跪舔妇人脚?可悲可叹,祖宗神位散……”
“我厚积而薄发,吾告子止于此矣!蓝袖正气,先人逐颜开……”
“采——”
“好采——”
“好好好——”
掌声终于响起来了。
古人一采,是好的意思,好采是非常好的意思。
张文远攻击王大锤,数落他你一个大男人,去为妇道人家效力,供其牛马驱使,真是可怜虫一个,连你祖宗神主牌也化为飞灰,丢脸啊。
而王大锤机灵过人,反而是淡淡的道:
我只是在学习,告诉你个老家伙,我现在非常好,不是红袖添香,却是男子汉气概给小姐带来正气凛然。
先人在那边,看见也乐呵呵:你这小子,有出息啦,教导人学习,不错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