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忍着笑:我错了,是我错了。。
李叱用手帕擦了擦鼻子,叹了口气道:以后不要乱用这样的大杀招,记住了没有!
高希宁连连点头:是是是不敢用了。
李叱道:用,还是要用的,只是不能,咳咳不能在这里用。
高希宁道:知错了
李叱道:说吧,怎么罚你
高希宁道:要不然我再给大王舞一曲吧,此刻我就是可令君王不早朝的妖精。
她手抬起来举高,甩手左扭胯,甩手右扭胯。
李叱叹道:大哥你这舞一曲,让我感觉刚刚的血都白流了。
高希宁哼了一声:赶紧做你的正事,不然小心我又咬你。
李叱连连点头:是是是,正事。。
他低头看了看刚刚在手里捧着的地图,地图上还有他一滴鼻血,是他刚刚不争气的证据。
刚才说到那些旧官。
李叱道:大楚的官员,不管是朝廷的还是地方的,皆深谙窃利之道,我小时候跟着师父走江湖,师父就跟我讲过很多这些官员谋私的手段,五花八门。
他看向高希宁道:越是地方上的官员,就可能手段越是凶狠现在冀州无战事,刚好把地方上的事整顿一下。
他缓了缓后对高希宁说道:如果会遇到一些这样的人,你就不要在场了。
高希宁自然知道李叱的用意,怕血腥场面会吓着她。
她也一样明白,创业之初,若手段不重,就极有可能根基崩坏。
很多叛军
皆是如此败灭,而非败在战阵之上。
叛军最多的时候,在冀州治内就有不止百支,而这些叛军的首领其中,不乏有头脑之人。
其中佼佼者,自然就是当初的燕山营大当家虞朝宗。
虞朝宗保民安民的做法,深得燕山营四周百姓拥护。
而其他叛军不乏有效仿虞朝宗者,占据一地之后,下令要善待百姓,谋求长远发展。
心思是好的,可是却忽略了一件事。
这些叛军首领用的人,只有两种。
其一是沿用旧官,或是当地有威望的富户乡绅,觉得可以起到迅速稳定地方的作用。
其二用的是自己手下的追随者,多是寒苦出身,没读过什么书,也没有那么远的思谋。
李叱道:咱们用的第一种也是旧官,弊端是他们最精通欺上瞒下之道,只想中饱私囊。
当初那些叛军首领用的第二种,影响更大,他们是被欺压已久的普通百姓,忽然做了官,就立刻变成了当初欺压他们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