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灯最后去的是老太太那儿,姜老太太接过月灯递来的香囊,也依旧不冷不热的,倒是看见上面的五福捧寿图开了口:“倒是有这份心意,难得她费心思。”
又看着月灯问:“她这些日子身子养的怎么样了。”
月灯忙道:“姑娘的身子好多了,这些日也常说亏老太太记挂,请了宫里的太医开的方子极好,喝了这些日子,身子比以前要好了。”
“姑娘念着老太太的好,也念着送一份心意给老太太。”
姜老太太听了月灯的话,想到当初为姜稚衣请太医,不过是为了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呕血而已,倒让她记挂。
又想着上回姜稚衣呕血,被元策带走,元策定然是不会包庇她的,或许有可能是真的呕血了。
姜老太太点点头,叫月灯先退下。
月灯本来也不指望姜老太太对她家姑娘能有多怜爱照顾,这会儿退下去就麻溜的回去了。
姜稚衣还在做刺绣,身边的禾夏和燕儿就帮着姜稚衣收尾。
月灯坐在姜稚衣对面,喝了口茶就将刚才去各院的事都说了一遍,姜稚衣点点头,将手上绣的差不多的递给月灯:“把它绣完。”
说着又拿了另外一个。
姜稚衣的绣工了得,绣一大半,剩下的丫头按着她花样绣,也能十分精巧。
月灯老老实实接过来,又看姜稚衣又拿了一个过来,忍不住问:“姑娘绣这么多做什么?”
姜稚衣低声道:“我送了一人,便都送了,也少了些猜想。”
“再有之前因为张廷义的事情,侯府的声誉受损,这事是因我而起的,我送荷包过去,算是送份心意,在侯府里能多让人留一份好印象,总是没错的。”
绣了没一会儿,快中午的时候,来福才期期艾艾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