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不如我这样好说话,做这么难吃也吃得下去。”
陆鸷把那一勺汤送进了口中。
嫌难吃?
嫌难吃别让她来做饭啊?
再说,这也没少吃啊,一勺一勺,吃的欢快的很嘛。
真是难伺候。
温寻朝低着脸的陆鸷吐了吐舌头,没跟他计较,继续吃起来。
一碗快见底时候,温寻手机响了。
“喂,师兄……啊?严重吗?哦……那,那你看着办吧,我不过去了,谢谢师兄。你先看看吧,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怎么了?”陆鸷拿了纸巾擦了擦嘴。
“缙言,昨晚他不是被打了吗,刚好送去了师兄那个医院。师兄早上过去才知道,所以给我打了个电话。真奇怪,他怎么也伤着了肋骨?”
这都约好的?
陆鸷把纸巾往桌上一丢,人又站起来窝沙发上去了。
“有什么可奇怪的?那不正好吗,像我一样躺个十天半个月,他就消停了。”
他闭上了眼睛。
一片阳光刚好撒在他身上,丝质的睡衣上盈盈浮动着淡蓝的微光,煞是好看。
温寻瞅着那片微光下优哉游哉的男人,心底暗暗抽了口凉气。
“你……”
她起身,走过来,坐在刚才陆鸷的椅子上,低头瞧着他:
“昨晚的事不是你干的吧?”
男人的眼帘懒洋洋的挑起,眉梢挑着半缕阳光。
“为什么不是?”
“……”
温寻瞠目结舌。
“你是不是疯了?搞出这么大的事,还把缙言给打伤了。”
“怎么?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