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教官收到的指示是,你可以重伤,但你必须活着。”
邢峰艰难的说着,当他听到这些时,心里十分的不忿。
明明是生死决战,凭什么方逸白可以活着,而他就必须死。
现在看来,是方逸白更有价值。
而他们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方逸白。
但他能怪方逸白吗?
不能。
大家都是可怜人。
像他们这种人,一刀解决了,还能痛快些,活着,才是折磨,永无止境的苦难。
听了邢峰的话,方逸白不禁苦笑出声。
训练营里的非人折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安排的。
他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王鹤庆就会安排上官兄妹俩来看望他,给他一点希望。
这一切,无非就是想获得一些数据。
比如,什么时候用药,用药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狂暴,什么时候变异。。。。。。
“想出去吗?”
方逸白再次灌了一口烈酒,神色平静的问道。
狗屁的父子情。
王鹤庆没把他当儿子,他也不会把他当父亲。
闻言,邢峰诧异的看向了方逸白:“当然想了,只是。。。。。。”
话还没说完,方逸白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帐篷里。
酒瓶掉落子地,里面还没喝完的烈酒泊泊流着。
空气里,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到出口等我。”
好几秒后,邢峰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