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安利说,‘你’昨日一直在这房间里,不该有人怀疑你才对。”
这也是叶绮凝觉得古怪的地方。
就算殷婶多疑,可也该讲究证据才对。
“不过那个李偿倒是知道,我一开始就是奔着调查来的。”
最开始他就说了,是孙凉把他供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个李偿有没有去找孙凉算账。
话说回来,既然知道她是有目的而来,还敢把她放在身边,也不知是太过自傲还是愚蠢。
裴锦之沉思了片刻。
“若是知道,那怀疑到你头上还有些道理,只不过还是牵强。”
按照叶绮凝所说,李偿中了幻觉,应当是最能给叶绮凝做不在场证明的人。
若不是他授意,那就是殷婶自己怀疑了。
叶绮凝问他:“这个殷婶也是古怪,你了解她吗?”
裴锦之点点头,又摇摇头。
“只知道她是李偿的奶娘,其他的倒是不知了。”
奶娘吗。
叶绮凝沉思。
这样说的话,她在这别庄的地位确实很高,可以解释为何她能来去自如。
“不说这些。”
裴锦之正色道。
“我来是另有要事。”
见他正色,叶绮凝也肃穆起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