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他……”景元扭头望向外面,“和应星探讨人生理想去了。”
“哎呦。”白珩的脑袋从镜流上面探出来,“他们两个打起来啦?真少见啊。”
“你还挺悠闲。”镜流眼神向上挪了挪,“应星能打过渊明?”
“女人你别太自信,我夫君打你夫君那就是小母猪戴胸罩。”
“怎么说?”
“一套又一套。”白珩用又尖又长的耳朵去敲镜流的脑袋瓜,“就是绰绰他爸海钓——绰绰有余。”
“呵呵。”镜流冷笑,“应星连我都打不过,还和我夫君打,纯是鸡蛋上刮毛。”
“怎么讲?”
“痴心妄想。”
“……”白珩咬了咬牙,“我现在一口下去能咬掉你大半脑袋。”
“牙给你崩掉。”
“呵呵。”白珩也冷笑,“你和狐人比牙口?”
“我只是坚信我的脑袋比较硬。”
“师父。”
“嗯?”
“你和白珩现在都是一个画风的了。”景元表情复杂。
镜流和白珩的脑袋平行从门口伸出来,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脑袋上面有耳朵,一个脑袋上面没耳朵。
“滚蛋。”镜流撇嘴,“我能和这个傻子画风一样?”
“你是傻子。”
镜流:“你是。”
白珩:“你是。”
“你是。”
“你是。”
“你俩都是。”
白珩和镜流被丹枫从房间里扔了出来。
“浮躁。”白珩揉了揉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顺带着用大尾巴拍在镜流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