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沙发上不知餍足地接吻,又激烈又急躁地掠夺对方口中的津液,让心跳与呼吸共鸣,
当戚许的吻虞青砚的嘴唇转移到眼睛,到鼻梁、到下巴,到耳垂,到脖颈……虞青砚低低喘息了一声,稍微分离开一点:“要做吗?”
戚许动作顿了顿,偏过头去平缓了一下呼吸:“不做。”
虞青砚没忍住笑了,似乎觉得这是一个出乎他意料的回答:“为什么?”
戚许清了清嗓子,艰难克制着某种冲动:“下午才在车上弄过。”
“一次就够了?”
虞青砚抬起手来蹭了蹭戚许的耳廓,捏着他的耳垂轻轻碾了两下,压低了声音喘着气问:“宝贝,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克制了?”
戚许:“……”
感觉到自己耳廓发麻,他抓住虞青砚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你别撩拨我。”
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更遑论眼前这个人是虞青砚。
是他心心念念渴望了两辈子都想得到想占有的人。
可以说虞青砚的一举一动,在戚许眼中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烈性的春药,无时无刻都能让他兴奋不已。
只不过……戚许狠狠在虞青砚嘴唇上咬了一下,压着嗓子解释道:“昨天做得太凶了。”
他早上给虞青砚清理的时候看过,虽然没有受伤,但作为承受的那一方,不可能什么感觉都没有,肯定是疼的。
戚许舍不得。
两个人距离太近了,近到彼此身体有任何反应都非常明显,根本瞒不过对方,虞青砚忍不住偏过头去闷笑出声,但没否认。
戚许在床上确实很凶,上头的时候爽到难以言喻,不然虞青砚昨天晚上也不会纵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但事后就不太好说了。
虞青砚毕竟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今天一整天身体某个部位的异物感都很明显。
刚才之所以还是会问戚许要不要做,原因很简单——无非是气氛烘托到位了,感觉到戚许有反应,再加上虞青砚自己也想。
毕竟两辈子了。
刚刚确认关系,正在热恋期,谁能真正克制呢?疼不疼那都是小事,甚至某些瞬间虞青砚只想更疼。
只不过他没想到戚许年纪轻轻定力竟然比他还足。
还知道心疼爸爸。
虞青砚轻笑一声,突然就想到今天在包间里跟江珩的谈话,眯缝了一下眼睛,扣着戚许的下巴道:“我现在确实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没等戚许皱眉,他话锋一转,勾起嘴角问:“所以要换一下吗?我来当上面那个。”
戚许:“……”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纠缠,虞青砚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说:“一人一次应该很公平吧,你放心……昨天怎么也算深入实践教学过了,取长补短,爸爸肯定能让你很舒服。”
戚许:“……”
就在虞青砚的手环着他的腰身,慢条斯理准备从腰间抚到屁股的时候,戚许没忍住一把攥住了虞青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