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簪子。。。。。。”傅霖边说边将那银簪子掏出来给他看。
辛时年看到簪子后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并迅速朝着自家娘子所在的方向望去。
这一路上走的匆忙,以至于他根本无暇顾及万怡头上是否还佩戴发饰。
而反观那万怡,她虽有片刻慌乱,但好像早就知道自己的发簪不见了,甚至对于它是何时不见的都一清二楚。
“你可还有话要说?”傅霖再次开口追问。
辛时年回过头,不由自主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一个簪子而已,能证明什么?兴许是掉在地上被人捡了去也说不定。”
傅霖闻言,冷哼一声,真是死鸭子不怕开水烫。
“照你这么说来,是那唐振捡了你媳妇的簪子,又将其扔到了老宅?”
“那谁知道呢。”辛时年始终低着头,不肯承认。
“行了,问答到此为止。”
傅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将簪子递给冬苓,让她转交给万怡。
簪子离手的刹那间,一道寒光闪过,行野剑已召在手中。
只不过,剑尖稳稳地指向辛时年的母亲。
辛时年见状,顿时瞪大了双眼,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那谁知道呢。”傅霖学着他的话回道。
听到这话,辛时年气得脸色发青,怒吼道:“我娘是无辜的!!!”
“兴许吧。”傅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回道。
“好好说话。”
江洵掠过辛时年,冷冷瞥了傅霖一眼。
察觉到江洵不满的目光后,傅霖那敷衍的神情才稍稍收敛了一些。
“崔进西曾说过,他夫人并不是在怀上孩子之后身体才逐渐变差的。”
“而是从你隔三岔五给她送去那些吃食之后,病情便日益加重,最终甚至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能保住。”
秦在锦审视着辛母,上前一步继续追问道:“你且说,这难道仅仅只是一个巧合吗?”
本以为那她会同她儿子一样,摆出一问三不知的态度,没成想她却神色坦然地认下了。
“我下了慢性毒,直到死,崔家都以为她是因为难产才去世的。”
当年,崔进西也曾多次请来郎中为妻子诊治。
可是那些个郎中给出的结论无一例外,皆是说孕妇怀孕期间身子太过虚弱所致,只需平日里多加进补即可。
然崔进西本就没钱,一家人光是吃饱饭都成了问题,更甭提还要买补品给他夫人调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