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慌怎么回事。
他不禁心底恼怒,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开的口,这些人看热闹不帮他就算了,居然还落井下石。
谁都知道从京大开除的学生意味着什么。
宴枭挑眉看着对面冷汗直冒的男人,心底嗤笑,“所以,哲学系的赵伟同志,你刚刚在骚扰我媳妇儿?”
“呃,没…没有。”
“怂恿我媳妇儿跟我离婚?”
“不…不敢…”
“呵。”
…
去食堂的路上。
宴枭捏着小姑娘的小手,沉声道:“我不在的时候,经常有人来骚扰卿卿?”
温卿禾抿唇,怕他吃醋,只小声道:“偶尔。”
宴枭垂下眸子,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
要不是刚才怕吓到小姑娘,他真想把那人打的爹妈都不认识。
居然敢肖想他的卿卿。
…
宴枭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吃醋的意思。
可在这之后,几乎是一下课就过来宣示主权,更是吃饭放学回家保护的密不透风。
温卿禾好笑的同时,也算是过了一段时间安生日子。
再严密的风,也架不住有些人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比如去上厕所的间隙,就有人在她放课本的布包里塞巧克力,放匿名情信。
温卿禾防不胜防,也烦不胜烦。
查不到出处,每次发现的第一时间,她要么丢到讲台,要么丢到垃圾桶。
可正是这样,她的视而不见,却让有心人心生嫉妒。
这么贵的巧克力,温卿禾眼都不眨,说丢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