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方舟不解:“根据推演计算,你并不完全安全,他们很危险。”
安摩拉多捋着自己的头发,有点长,还是红色。
这样的天然发色在日本属于不是外国人就是混血的类型,很会引来目光。
有时候合作就会引来一些说不出来、十分轻微但确实存在的隔阂。
这也是他培养七歌悠斗,在监狱门口守株待兔强行认识七松芝的缘故。
要不去染个色?
“危险嘛……干什么都有危险,至少这种危险我会提前防备。”
安摩拉多傲气的时候是真傲,但想活下去也能匍匐在地。
诺亚方舟从没有绝望过,也没有被逼到绝境。
他遇到的最大的痛苦是无能为力。
但无能为力这门课,人类从出生开始就在学。
诺亚方舟没有再问。
安摩拉多也转移了话题:“欧洲那边拉姆斯和‘金色小锤’聊得怎么样?”
在欧洲的组织不是一个恐怖组织,算是安保加物流公司的合体,稍微有点不怎么遵守法律法规而已。
和那些世袭贵族比起来自然没有那么光鲜亮丽。
人家能把自己修改合规,他们只能不被发现违规。
所以组织在那边很与人为善,能用暴力解决的事就不用钱、不找人。
人家是真宰你。
拉姆斯耕耘几十年,擦上了本地人的边,而西拉生而自己人。
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
“不如西拉和‘雷蛇’的关系。”诺亚方舟与有荣焉。
“关系好有什么用?”安摩拉多没有因为自己人做的好就开心。
“欧洲那边本来就碎,还内斗,尽快推进,让那些人扫干净,把麻烦角色都扔到日本来。”
“对了,还有美国,贝尔摩德离开美国那么久,美国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