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足以让毛利兰变成一块“望夫石”。
毛利兰是会思考未来的人。
她去看了这个狙击手,判断这不会是一个地区黑帮,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了结的小案子。
父亲在家吹嘘的办案经验里,这种案子三五年就算雷霆行动,十来年算正常,二三十年就才叫“除恶务尽”。
她现在十七岁,十年二十年不是不能等,她甚至可以等五十年!
但工藤新一能给她等下去的决心吗?
他也许是喜欢自己的。
可他面对如此凶险,喜欢过去的美好并不意味着在一起,他们的了解会越来越少。
爱情就算存在,心意的无法传达也只能导致分离。
这是她幸福人生里唯一的不幸教给她的东西。
同一片夜空之下,江户川柯南心跳得很快,但完全没想到毛利兰。
他现在就和组织里最神秘、和boss十分接近的贝尔摩德同处一车。
贝尔摩德连连点头:“OK,boss。”
挂断电话以后,贝尔摩德看向江户川柯南。
现在就剩下这个孩子,该拿这个自以为无所不能的小鬼怎么办?
贝尔摩德且喜且怒。
但她一扭头看这孩子就察觉到他的呼吸不对。
带着生气,她用小刀割开衣服,发现他准备的十分完善:连接心电图荧幕的电极,还有发信器和录音机。
刚才的电话声说不定已经、不,是一定泄露了!
贝尔摩德伸手去探录音机。
“你最好别这么做,一旦你把它拔掉了,我心脏的讯号就会立刻停止,只要根据刚才你打给你老板的简讯,我的同伴就可以查出他的位置。”
有同伴?还不算太愚蠢。
贝尔摩德松了口气。
“电信公司虽然有义务保守客户的隐私权。不过我想只要警方找一份文件请哪一个大头盖一个章,再找几个人为这份文件背书,就可以查到他们要的资料。”
贝尔摩德神情忍不住带出来一些不屑。
江户川柯南没有看出来到底是对什么不屑,只通过贝尔摩德有恃无恐的反应排除了通过电信公司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