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圆桌上的几个人也投来异样的目光,仿佛把她当成骚扰少年的女变态。
虞欢尴尬过后,拉开一张塑料椅坐下。
圆桌上除了她的可乐,还摆了好几瓶啤酒,东倒西歪的,残余的酒水滴落下来,整张桌子都浸泡在酒味当中。
屠柏身上也有这种熏人的酒味,双颊泛起红晕,低垂着头,虞欢严重怀疑他喝醉了。
虞欢没有靠太近,只是小声说:“屠柏,是我虞欢,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
哪有把人约出来,自己喝得烂醉的,这叫什么事啊?
也不知道是被哪个词触动到,屠柏慢吞吞地抬起头,眼神迷离,呆呆地看她一眼。
“虞。。。欢。。。?”
“是我是我!”
两个人在光下对视了几秒,虞欢还以为屠柏清醒了,结果脸颊一痛,竟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她陡然睁大眼睛,掐她的少年还嫌不够,凑近了些,伸手揉了揉,跟揉白面团一样,蹂躏她的脸蛋。
虞欢也就愣了一下,气得当场报复回去。
她不止掐他的脸,还趁机揪住他的兔耳朵,从下到上,摸小狗一样摸了一把。
“叫你掐我!别以为你醉了就有理。”
“唔——”
被她摸到兔耳朵时,少年浑身一颤,似乎有一股激灵从兔耳朵尖传到天灵盖。
“唔,耳朵。。。不行。。。。。。”
他眼睛红红的,发出弱弱的求饶声。
虞欢当没听见,沉迷于撸兔耳的丝滑触感中,少年长长的兔耳朵热乎乎的,摸上去像加热的棉花。
清醒些的屠柏想要伸手阻拦,却没有力气,不知是受到什么神秘力量的驱使,他居然不想阻拦。
可他的兔耳朵是很亲密的人才能摸的。。。。。
屠柏看着女生专注又笑盈盈的桃花眼,敏感的兔耳朵掌握在她小小的掌心里,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无措的眼神四处乱飘。
说好了要下定决心要忘掉她的,可是再次见面,还是抵抗不了心动和喜欢。
“耳朵。。。。。。变红了。”
虞欢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