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往下埋个五六米,估摸着井水都能渗出来。
就那我掏出来的木箱子,都已经腐朽严重。”
陶昌义提起某委会的人,算是深恶痛绝,“不见得他们就没找,只是没找到而已。
或者翁家做了什么,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挖完了。
这都是大户人家管用的伎俩,至少,咱家也曾经这么做过。
而且,狡兔有三窟,他们不可能将自己的家当,全部放在翁家老宅吧?
你是不知道当年那些人有多疯狂,凿地三尺,将整个院子翻一遍的也不是没有。
你都找出来了?他们全藏翁家宅子里?这也太大胆了吧?”
小酒听言摇了摇头,“翁家只找出来十二个箱子,另外两个地方,我不想去找了。”
陶昌义一听此话,立即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在坟地吧?”
小酒欲哭无泪,“爹,这你都能猜得出来?没错,就是坟地,还是他们家祖坟。
我自认没有刨人家祖坟的习惯,所以那些东西就那么放着吧!”
赵伶俐深以为然,“就这都占大便宜了,你说的对,刨人祖坟的事儿,咱干不来。”
看了看外面的雨势小了很多,小酒领着二人先去吃了饭,回来后小酒就睡下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摸她的额头,身体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明明有所知觉,就是醒不过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开眼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想起来,头却晕的厉害,下一秒,拉灯绳的声音响起,身边传来熟悉且关切的嗓音。
“醒了?”小酒愣怔了一瞬,倏地瞳孔微微放大:“阿越,你啥时候回来的?”
“下午就回来了,一进来就感觉你温度不正常,你发烧了,近四十度。”
说完,不忘用自己的额头顶了顶她的额头。
“我找大夫过来给你打了退烧针,现在已经退烧了。”
发烧?
这么多年的金刚女芭比身体,居然发烧了?
她有些晃神儿,看来是昨天嫌省事儿,晚穿了一会儿雨衣导致受凉了。
劳累一整天,又是淋雨,又是折腾,抵抗力一下降,可不就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