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啊,都很孝顺,我和你爹也没有旁的压力,活的比大院其他人家好多了。”
看着几乎被自己塞满了的地窖,小酒才满意的拉着赵伶俐上去。
“那些带着文字的包装先吃,吃完塑料包装直接当引火材料烧了。”
赵伶俐已经看清楚了上面的包装文字,很杂很多,心里对女儿从事的职业,越发的担心。
娘俩最终没包饺子,晚上不适合吃,容易积食,而是擀了面条,豫省地道的手擀面。
妈妈的味道,加上上等食材的加持,吃的小酒眼睛都红了,时不时伸手擦眼。
赵伶俐心里也不好受:“明天你帮我,我给你多做点饭,包子,葱油饼,你多带点。”
小酒抱着赵伶俐,吸着她身上的体香,内心的不舍,身上的责任,让她陷入了无尽的拉锯战。
晚上七八点,陶昌义才骑车回来,进门就看到灶房亮着灯,院子里飘着一股子的饼香味儿。
“媳妇儿,啥味儿啊这么香,快,我都快饿死了,五点多喝了碗稀面条,愣是撑到现在。”
赵伶俐探出了头,“先把大门拴上,悄摸的过来,别吭声。”
陶昌义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嘴里呢喃着,“咋地了这是?这么神秘?”
赵伶俐只管使眼色,他乖乖把门拴上,来到灶房一看,傻眼了,还揉着眼。
“我的天,媳妇,你说我眼是不是出问题了,咋看到我闺女坐在那儿冲着我笑呢!”
赵伶俐瞪了他一眼,“傻子,你以为我让你栓门干啥?”
小酒早就站起来冲着他乐,“爹,好久不见,”说着可就上前抱住了他。
陶昌义僵直着身体,难以置信的低头,“小,小酒?你啥时候回来的?”
“下午,爹,你不是饿了,先吃饭,我娘专门烙的驴肉火烧,香着呢,快尝尝。”
“驴肉?你哪儿来的,”话音到这儿一顿,因为他看到了自家闺女。
“还是有闺女好啊,你瞅瞅,一回来就有肉吃,还是驴肉,听说过天上龙肉,地上驴肉没?
也就小时候吃过,长大以后就再没尝过了,没想到托我闺女福,今儿算是得劲儿了。”
等陶昌义洗手吃了一个肉饼,喝下一碗鸡蛋面穗汤后,才想起来问她。
“这是还要走的意思?”
要是回来不走了,他媳妇怎么会那么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