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悄无声息的将整个岛搬空?
哥,你开什么玩笑?”
周兴沉默下来,“如果这注定无解,你可知意味着什么?”
周越一点不在乎:“我从未奢求过立功,不过是出于本能就去做了,我甚至有些后悔连累她们两个,至于他们怎么想我们,怎么对待我们,我都无所谓,大不了我就转业去民航,还是哥觉得,将这件事安插到小酒的身上,他们就会相信?就能给你立功?”
周兴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周越:“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觉得我看中的是那份功劳?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功利?”
周越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周兴:“不论什么情况下,我都不允许你将设想安插到她身上!”
周兴被他的一句话气的剧烈咳嗽起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拉扯到了伤口,他闷哼一声,强忍痛苦,咬牙切齿的对周越说。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她是你妹妹,难道就不是我妹妹了?”
“你根本就没明白我的意思,你没发现这两起事件,有什么共同之处吗?”
周兴一字一顿的说完,周越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压根儿就没仔细听他话里的意思,等他掀开被子,看到他被鲜血浸染的病号服时,立即慌张的跑了出去。
“医生,医生,快,我哥他伤口崩开了!”
等他们跑过来的时候,周兴已经因为失血过多,神志不清了,吓得周越不停的呼喊他的名字,最后被医生护士拉到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对他进行抢救,最后甚至拉进了手术室。
这边兄弟俩的关系因为一句话陷入危机的时候,睡梦中的翠梅不安的翻了个身,呓语着什么。
小酒这边更是被小鬼子制造出来的恐怖场景,梦魇了十多日也不见好转。
每天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入睡就做噩梦,没办法,只能吃起了安眠药助眠。
好在她自己是医学生,知道用量,暂时未造成身心健康的不适。
这样的日子持续半个多月后,小酒才逐渐恢复正常,减少了安眠药的使用。
她记挂着周兴周越哥俩的健康,去了几封电报,均没有回复。
最后还是从唐翠梅的信件中得知周兴伤口崩开后被转到了京城的军医院。
翠梅时不时的会过去帮助他针灸,疗伤,因而周兴的情况她比较清楚。
周越出院之后回了原单位,让小酒联系的话,去信到航空学院。
这边刚寄往西市一封信,就在邮局拿到了她的来信,一看来人,正是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