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四人大惊失色,快速起身大喊:“住手!”
“住你大爷!”孙意心中发狠,一脚重重踩在何丽丽脸上,“我让你这贱人欺负我!老娘弄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
何丽丽无力闪躲,一连挨了好几脚,顾不得身体其他地方的疼,抱住自己的头蜷缩起来。
“哐当!”屋门被大力推开。
刘大力看着孙意用力踩踏何丽丽的模样吓得目瞪口呆。
“住手!住手!!!”
刘大力赶紧出声制止。
“你瞧见没,你给人当马前卒,你都被打成这样了人都不见得上前拉一下。”
孙意停下猛踹的脚,心头的愤懑一下就消失了,人畅快的不得了。
撩开糊在脸上的头发,看着光嘴里喊口号却不敢上前的的其他四个人,她冷笑连连,脚下碾着何丽丽的脸,嘲讽道:“你瞅瞅你,上赶着讨好人家,贱不贱啊!”
一语双关。
蔷花站在门口没进去,孙意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怨气都快成实质了。
煤油灯照明光线本就有限,被怨气一笼罩,就更加昏暗了。
“发生什么事了?”
男知青们听到动静打开门出来查看情况。
蔷花瞥了一眼:“回去。”
简单的两个字,让试图上前的男知青们脚步顿住。
本想说些什么,可面对这人、这两个字,他们心中连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
一群人提着因为心慌而悬在半空中的小心脏,灰溜溜地回了屋子,再小心翼翼地将门闩放下。
“那人是谁啊?”捂着胸口坐在炕上缓过来的老知青连忙问看起来好说话的林仓,“妈耶,那说话的语气实在吓到我了。”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不容他人置疑多嘴的话来。
他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其他老知青不语,一味的附和点头。
林仓不知道怎么说,他也被吓得不轻,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才好,便只好挠挠头为难地说:“等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